自從晉代陶淵明寫出武陵人誤入桃源,不知所蹤的一番奇遇故事之后,千年以降,國人無不有一個遠避喧囂、靜謐美好的家園夢。
只是長安米貴,眠月醉云的期待在現代都市人身上顯然太過奢侈。而詩人蘇軾的美學,“開門即仕,閉門即隱”,卻為我們打開了另一種生活美學上的可能,回到沒有車馬喧嘩之家的那一刻,生活就隨即展開了另一種面目,家的意義不再是休憩的驛站,而成為了理想的桃園。
返身入家,揖客關門的那一剎,撲面素壁白墻,讓我們仿佛走入了恍惚是水墨淋漓的江南的畫卷,絲絹素白,仿佛是攤開的宣紙,馬上就要書寫自己生活的快意。生活不是作畫,但是活在畫里,才是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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